这里是热爱刀子~热爱黑暗~随缘开车幽~
我不是填坑者,我只是大坑的挖掘工~
(最近在用生命填一个海盗坑……)
主打园医,机蛛,双军组,其他cp随缘吃,打死不吃律师!!!
另外睡眠不足ing……(困死)
最后,她是我的,谁也别想拿走~@一坨包子

【30天负能量挑战】白骨

双军组黑暗向,微刀


全新题材方向,请放心食用~


最后祝您阅读愉快~





“你想要听听我的故事吗?女士”玛尔塔看着身旁带着兜帽的男子,对方的失礼发言并未让她感到不快,反正今晚也无所事事,玛尔塔不介意多一个人聊聊天。

 

对方等了一会儿她的回答,见玛尔塔没有反应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。

 

“我是一名雇佣兵,已经为这场该死的战争丢掉了我的一切......”

 

 

我曾经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儿之后离开家乡,离开收养我的父母和我的廓尔喀伙伴们一起离开大山,来到军营。那段日子真是让人怀念,我是说在印度驻守的日子。难得的和平,阳光,与宁静,除了那些白痴般的英国军官那时的一切都被我所留恋。

 

不过好日子没能持续太久,我们很快迎来了战争。先是镇压印度的起义,然后是中东,北非,欧洲。子弹在耳畔呼啸,炮弹的爆炸将熟悉的好友化为血雾,这些逐渐对于我来说都已经习以为常。

 

我喜欢肉搏战,嘶吼着用刺刀贯穿敌人,看着他的脸在面前痛苦扭曲,逐渐苍白,最后脱力般的倒下。我们参加了几场大规模的内战,雇佣兵往往作为炮灰被最先填入那些绞肉机中,在机枪,大炮,积水的堑壕以及芥子气下我们损失惨重。还记得那段时间的一个爱好就是去收集铭牌,在一次进攻战中我收集到全团一半人的铭牌,他们现在还在我的包里。

 

男人不可闻的轻笑一声,拍了拍自己腰间鼓鼓的布袋。

 

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下,玛尔塔看不清晰。用桌上的酒水润了润喉咙,他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。

 

在那场该死的战争之后我幸存的兄弟们大多数选择了退役,他们收拾行囊,带着少的可怜的佣金和满身伤疤离开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的战场,留下的只有回忆、几根手指或者一条胳膊大腿什么的。

 

最后留下的只有两个人,我和我的兄弟。我已经爱上了这种刺激的,疯狂的生活。而他为何留下?我不得而知,也永远不会知道。廓尔喀佣兵的薪水比自由佣兵低得多,在那之后我选择了离开成为自由佣兵,离开那些该死的英国佬也离开我仅剩的兄弟。

 

【我为此付出了代价】

 

玛尔塔已经被故事深深的吸引,她紧盯着佣兵的脸,清楚的看到那双藏匿在阴影之下的天蓝色瞳孔中闪过的伤痛与悔恨。

 

我还记得,最后的战役......

 

预备的炮火将一公里外的阵地完全笼罩。不过我们并不轻松,对方的火炮也一样对着我们疯狂射击,203mm的重型炮弹时不时会落在堑壕当中,噢,你一定没看过那场面,它在沙丁鱼罐头般拥挤的人群中爆炸,冲击波和碎片会将几十米的直线堑壕清理的干干净净,那里除了尸体和哀嚎的伤兵什么都没有了。我还记的有个倒霉鬼的手臂掉在我的头盔上,又落在面前的那个傻小子怀里,他吓的大叫,不过很快在军官的手枪下安静了。

 

之后便是绞肉机般的战场。你只能奔跑,面前是机枪火力点的铁丝网。我们将尸体和几个伤兵丢在铁丝网上,依靠弹坑掩护很快通过了这片死亡地带,还摧毁了一个火力点。我们聚集了二十多个人,但是根本没有编制,所以我们选了一位少尉作为指挥官,然后拿着手枪和集束手雷跳进对面的堑壕里。

 

爆炸伴随着满天飞的肢体残片给我们弄出了个落脚点。我首先跳了进去给两个没了手脚的家伙一个痛快,拿着两把手枪开始清理堑壕。之后就是不断的战斗,手榴弹往往隔着十几米就互相乱丢,所有人都疯狂了,我的手枪没了子弹,刺刀折断了,最后手里只剩下我的弯刀。

 

我们还有不到十个人,包括之后汇合的。我不太清楚战况,但是似乎快要获胜了,就在我们前行时,对面的指挥官无差别的使用了芥子气打击。黄绿色的烟雾笼罩了我们,两个没戴上面具的可怜人很快抽搐着死掉了,我模糊的看到一小队敌人向我们扑来。

 

一个面具坏掉的家伙从身旁冲了过去,他拿着一个集束手雷跌跌撞撞的,他倒在两队人之间,巨大的爆炸差点弄死了所有人。

 

我的耳边全是耳鸣声,我手上的弯刀好像砍中了什么。是个人,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混战,不过所有人都是晕晕乎乎的,等我最后清醒时只剩我和面前的敌人了。

 

那是一场苦战,只有刀刃的碰击声和飞溅的金属碎片,我们都呼吸着浑浊的空气,体力飞速的流失着。我挂了不少彩,毒气进入伤口让我的动作更慢,幸好,他也一样。我们的弯刀一齐脱手,该死,我当时为什么没注意到他的武器!嗯...然后我们扭打在一齐,他快要掐死我了,我甚至看得见他的汗水滴在防毒面具的镜片上。

 

我摸到了什么,然后闭着眼挥舞向他的头,鲜血模糊了镜片,那该死的风也终于吹走了毒气。摘下面具,辛辣的空气让我明白自己还活着。我忍不住去摘下他的面具,我的天那,他的半个头脖子都要被我砍断了......

 

佣兵的双手捂再脸前,身体颤抖着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,玛尔塔想要说些什么,忍不住抬起一只手,她的喉咙发出几声响动,最后又垂下了双手。

 

佣兵花了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,他大口的呼吸着,继续讲述时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。

 

和你猜的一样,那是我的兄弟。我的上帝,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,我要怎么和阿妈交代,我们曾经一起长大,她在我们走之前还要我好好照顾他。我是怎样带着他离开战场,又是怎么将他掩埋的,我忘了,只是大脑一片空白。回过神来正跪在一个坟墓前,手里捧着他的护腕,指尖挂着他的铭牌......

 

之后我退役了,只想要永远的离开那该死的战争。廓尔喀的弯刀不该向同胞挥舞......

 

我与酒精作伴,每日醉生梦死只想要忘掉那该死的一切。直到我......遇到她。

 

玛尔塔的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,她惊奇于自己的反应。此时佣兵已经起身离开,玛尔塔赶紧丢下几张钞票,跟在他的身后。佣兵的步速很快,玛尔塔要小跑着才能跟上,直到二人走到了无人的大街佣兵才逐渐减速,继续讲述他的故事。

 

我们在酒吧相识,好像就是刚才那个酒吧。她是一名空军上尉年轻,充满活力,未来满是希望。而我只是一个死人般的佣兵,满脑子都是酒精,最后在垃圾桶旁边吐了个半死。她为什么会注意到我?应该只是怜悯吧,我在她家的沙发醒来。据她所说我帮她搞定了几个醉汉,我真的不记得了,可能我就是那个醉汉,不过当时我的手上扎满了绷带,或许她说的是真的。

 

那是多久以来我第一次吃到热的饭菜,有人愿意与我说话,我边吃边哭。为什么?我也不知道,那时候看着她,我感觉自己遇见了天使。

 

然后,又发生了好多好多,我居然忘掉了,真糟糕......我只记得自己吻了她,我爱她,她也爱我。我干回了老本行,偷偷的,我想要她过的幸福,我答应她在她退役后一起去美国,买一栋大房子,我们那时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.......

 

佣兵顿了顿,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才继续前进,他咬牙切齿,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痛苦。

 

又是他妈该死的战争,他夺走了我的一切!

 

所有的适龄公民都要强制服役,我们被从邮船上拖了下来。那些宪兵要将我押进军营,就和身旁的很多人一样。

 

“等我,等我,相信我,我一定能回来。”我被拖着走向她大喊着,她拼命推着身前的士兵向我哭喊着招手。最后我们还是被分开,就和旁边哭号的那些人一样。

 

我又回到了那该死的地方,和沙丁鱼一样挤在堑壕里祈求上帝不要让那些炮弹掉进来。2个小时的预备炮火让新兵们都产生了对面死光的错觉,我只是冷眼旁观着,我知道接下来又是一条死亡之路。

 

军官吹响哨子,我们嘶吼着出发,有的新兵们和打了鸡血一样向前冲锋,不过在机枪的扫射下很快就变成了碎肉或者颤抖的羔羊,我独自带着几个老兵在弹坑间穿梭着,我们损失了3个人就用尸体盖住了一片铁丝网,这场景熟悉的让我浑身发冷。

 

集束手雷,手枪,刺刀,鲜血。我们打开了突破口,这次却没受到芥子气的袭击,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有种很糟糕的感觉。就像是杀死我的兄弟时。

 

突然,我看到一群人向我们走来,平静的步伐与紧张的战场格格不入,我的都吃惊的看着他们走进,那些人很奇怪,他们穿着不同国家的军装或者是一些佣兵团的装束。而我感到背脊发凉,因为的看到了。。。

 

【我的兄弟,我亲手杀死的兄弟,他向我走来。】

 

周围的一切都逐渐变得昏暗,我们看着他们大步走来,有些新兵向他们毫无意义的射击。他们如同亡灵,抽走了空气中的热量,带走了穿过硝烟的那一丝可怜的阳光。

 

我们不断射击,有些人已经开始尖叫着逃跑,不过他们很快发出更凄惨的嚎叫,我猜我们已经被包围了。他们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,我的兄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,他走到我们面前才停住脚步,我在一瞬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为哀伤,颤抖的手附上我的脸,没有一点温度。

 

【Why.......】

 

幽蓝色的火焰如液体般从他的眼中淌下,诡异的火焰飞速扩散很快包裹的了他的全身,我注视着他逐渐化为一具白骨,颤抖着抽出弯刀。

 

【我的罪来了】

 

亡灵的尖叫与战友的惨嚎几乎同时响起,我不断的防御,弹开他的弯刀,滚烫的鲜血洒在我的身上脸上,我的内心在不断的忏悔,但我不愿用之前渴求的死亡来为此赎罪。我还有她......我的爱人。

 

身旁的战友不断倒下,我只是麻木的防御,反击。他没有肌肉的白骨仿佛带着用不尽的力气,廓尔喀弯刀不断敲击出火花,崩裂的钢刃飞溅划破我的脸颊。不知何时,只剩下我们二人的决斗,剩余的怪物围成一圈用闪烁着幽蓝色火焰的空洞注视着我们。

 

【我不要死】

 

猛烈的撞击,他的弯刀被我弹飞。

 

【我还不能死】

 

疯狂的嘶吼着,发狂的进攻逼的他步步后退,毒蛇般的裂纹攀上了我的弯刀。

 

【我要回去,我要去找她】

 

又是疯狂的碰撞,他的一只手臂被我砍断。粉碎的骨片散落一地。

 

【我们越好了,我们要去美国,我们要一栋大房子,我想要我的孩子,我要陪她去考飞行驾照......】

 

身体前冲,撞飞曾经的兄弟,挥手劈断他的脖颈,我的弯刀也随之折断。甚至没有欢喜的权利,他的弯刀斩断了我的臂膀,斜着劈砍入我的胸膛。

 

【我要回家......】

 

身体逐渐沉重,我注视着我的兄弟捡起自己的头颅重新接好,无力的倒下。我听见他在我的耳旁低吟,就如阿妈的摇篮曲,催促我陷入沉睡。

 

【欢迎加入亡者的队伍,我的兄弟】

 

 

 

 

周围的空气不知何时已经被抽走了温度,玛尔塔惊恐的注视着隐秘于黑暗中的人影,佣兵讲述完故事之后,则伫立在一座墓碑前,久久不语。碑上刻着他的名字,刻着被她忘却的亡灵。

 

玛尔塔感到背后不住的冒着冷汗,下意识的将左手藏在身后,急匆匆的着取下无名指上的戒指,却因双手的颤抖而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

无数黑影从四周冒出,蹒跚的腐朽躯体向着二人慢慢靠近,恐惧简直要让玛尔塔窒息,她忍住喉头的尖叫,身体在恐惧的驱使下不断向佣兵靠拢。

 

二人被完全包围,玛尔塔只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环上自己的腰技,熟悉,却不带一丝温度。她就如木偶般任由摆布,双腿打着战转过身去。佣兵注视着她,那双天蓝色的大眼睛里只带着悲伤与痛苦,直到一丝幽蓝色的火焰从眼底冒起,那一瞬间的恐惧让玛尔塔濒临窒息。

 

【Why...我的玛尔塔】

 

蓝色的液体发着幽蓝色的光从萨贝达的眼角滑落,划过脸颊,滴在不知何时被划破的外衣上,玛尔塔注视着他苍白的唇在痛苦中微微颤抖着,紧皱的眉头下是不断涌出的‘泪’。

 

四周越发明亮,幽蓝色的火焰从周围的腐朽身躯上冒出,吞噬了腐烂的躯体,最后只剩苍白的骨伫立在原地。

 

痛苦的表情逐渐舒缓,萨贝达一手环住玛尔塔的腰技,就像以前一样将她抱起,二人的脸近在咫尺。嘴角微微上扬,玩世不恭的样子让她熟悉也越发让她恐惧。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玛尔塔简直要发出惨叫,萨贝达的脸就这样微笑着被幽蓝色的火焰所吞噬,嘴唇,鼻子,脸颊,皮肤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飞烟灭,最后只留下一个苍白的骷髅,双眼冒着幽蓝色的火焰,空洞之下的注视仿佛要焚烧她的灵魂。

 

沙哑而阴沉的声音就像是敲响的死亡之钟,玛尔塔知道,她的罪来了。

 

【我的玛尔塔,我的爱人】

 

【欢迎加入,亡者的队伍】






差点就咕没了系列之一.......


总算是写出来了,这个真难写,灵感来自 @茶可夫斯基 大大的《杀死一只鸽子有多难》,嗯......借鉴灵感可以吧...大概......


原本想写恋尸癖,但是......实在么得这个爱好(有才不对了吧),所以写了这个。


ps:战争描写真让人愉悦~可惜没有灵感能写写古代战争的~(冷兵器控ing)


最后附上【作品集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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